为纪念傅斯年,台大在校内实验植物园内建造了一座纪念亭,亭内有一大理石墓,园中有一纪念钟。
年12月20日,是傅斯年逝世一周年的祭日,台大将傅斯年的骨灰安葬在纪念亭内的墓内。从此,人们将这里称为“傅园”,将纪念钟称为“傅钟”。如今,每日上课、下课时,深沉悠扬的钟声响起,叙说着师生对“傅校长”的无限缅怀。
年8月,傅斯年从美国治病回国。受时任教育部长朱家骅一再邀请,傅斯年不忍拒绝盛情,于年1月20日,正式就任台湾大学校长。
傅斯年在台大校长办公室
当时,台大没有学生宿舍,远离家乡的贫苦学生便栖身于研究室、教室、洗澡间里,医院的病房楼里。傅斯年看了后很心疼,四处筹措资金,迅速建设了一批简易的学生宿舍。
傅斯年还设置了奖学金、助学金等,以多种形式对贫穷的学生进行救助。傅斯年因此被学生亲切地称为“台大的慈母”。
这期间,傅斯年提出一个朴素的教育理想:让学生有书读,有房子住,有好玩的东西玩。
他严格招考制度,以身作则。在录取学生阶段,他在办公室门旁写下一个条幅:“有为子女入学说项者,请免开尊口。”上任校长第一年,他在招生环节便基本刹住了请托、说情、走后门等不正之风。
同时,他整顿教师队伍,迅速网络了一大批知名学者任教,让台大短时间内成为师资阵容整齐的综合性大学。
为保持高度的学术水准,傅斯年提出台大办学的基本宗旨,不能以功利主义为主宰:“第一流的大学,不能徒然是一个教育机关,必须有它的重要学术贡献”;严格挑选教授,不让政客和不学无术之徒混迹其间等。
可以说,台大凝聚了傅斯年晚年的梦想和心血。他努力继承了北大学术独立和思想自由的传统;同时,力促大学以学术为中心,维持较高的学术水准。
在逝世前不久致友人的信中,傅斯年欣慰地写道:“这一年半大学有惊人的进步……学校在一切环境下,尚能维持应有之libereltraditionofuniversities(大学的自由传统)。虽然不是没有麻烦。”
在短短不足两年间,傅斯年带给台大深远的影响:从一所籍籍无名、可有可无的边远学校,成为亚洲一流大学。
有学者评论说:“台大校史上,孟真先生非创校校长,但在常规及制度之设立上,恐无人能出其右。”
过分的疲劳,让他的身体日益垮下来。年春,傅斯年的血压猛然增加,亲友劝其静养,他置若罔闻;当年夏天,他患胆结石做了手术,休息几天后尚未痊愈,便开始工作。
傅斯年曾向朱家骅诉苦说:“你把我害了,台大的事真是多,我吃不消,恐我的命欲断送在台大了。”
不料,一语成谶。
年12月20日,他参加农复会。当日下午6时10分,他发言后走下讲台,突然脸色发白,步履不稳。一旁的台大教授陈雪屏上前搀扶,傅斯年说了句“不好”,便倒在陈身上。此后,这位一代大儒再也没有醒过来。经诊断,傅斯年是高血压病发作。当晚11点23分,傅停止了呼吸。
当时正在美国的胡适获悉后,在日记中怆然写下:“这是中国最大的一个损失!”(全媒体记者林志滨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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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殷莉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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